皮尔斯感觉从见面交谈的那一刻起，实力和智商都一直遭受对方的羞辱，明面上脸容却不敢露出丝毫不满，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的谦卑问“你……到底知道了多少？”

        凯尔摊摊手说“不多，就洞察计划的实际作用、九头蛇占领同化神盾局，以及弗瑞遭受到你派出的冬日战士袭击这些事情。”

        皮尔斯闻言，只感觉脑袋一顿晕眩，差点就要栽倒在办公椅上。

        这还不多？这几乎是全部了好不好！

        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了，皮尔斯脸上的谦卑和讨好收敛，恼羞成怒的直盯着凯尔，冷笑说“所以说。你是故意专程来对付我的？”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凯尔忍不住笑了，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平静说“听说这里有个洋洋得意的小丑，我过来看下戏，顺带取走他的性命。”

        将杀人，说的这么风轻云淡，却无疑是死神的判令般无法更改。

        皮尔斯脸容阴沉不定，愤怒、恐惧、无力等复杂情绪一闪而过，随即仰头哈哈大笑“你以为自己赢定了，而我输定了，胜券在握，所以特地过来羞辱我一下？”

        凯尔没有回应，那一副看小丑挣扎的眼神，更是激了容忍多时的皮尔斯。

        “你太狂妄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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