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就不信，会卖不出去。生意人的一句口头禅，只有背时的人，没有背时的货！”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方面你就是老外了吧。就是说，这个货不怎么样，但精明的生意人，包装一下，再加上忽悠，货总会甩出去的，就如击鼓传花一样，谁最后接手，谁倒霉。”

        “怎么，你真成了奸商？”

        “奸商？啊啊，还有一句俗话，买的没有卖的精，无奸不商嘛。”

        “给老子，几年不见，我都不认识你了！你还是原来那个鬼龙吗？”

        “走哪个山头，唱什么歌。在商言商嘛。人还是那个人，也不是那个人，只是环境、处境变了。如果我还保持走正步，我能是鬼龙吗？且不是玷污了那个外号？”

        “算了，不与你绕口令了。走吧，有正事。”

        “正事？走正步我可不干！顺边说一句，我问了高琛、雷刚，他们不愿回部队。李全等其他特战兵，我一个一个地征求了他们的意见，没有人愿意回去。你要不信，你亲自去谈。”

        “这么坚决，这是为什么呢？”

        “道理很简单，一个个有了女朋友，只想挣一笔钱，回国买房结婚，自己创业，过自己的小日子。”

        “他们能挣到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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