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妙善的面容，跟瑶池圣母一模一样，所以妙善便是瑶池圣母的化身。

        “这算是你的第一个问题吗？”

        瑶池圣母面无表情的看着哪吒说道。

        “人性复杂多变，神也是一样的。不管是妙善还是观音，又或者是圣女、岳银瓶、余盈盈，这些全部都是真正的我。因为我为了推动命运捕捉计划，有在认认真真的扮演好每一个角色。”

        不得不说，瑶池圣母确实是一个合格的演员。

        她完美的演技，恐怕不仅骗过了掌握人书的地藏王马小虎，就连天书之灵也对她的演技半信半疑。

        哪吒笑着点点头说道。

        “那你现在回答我第二个问题。戏虽然是假的，情可以是真的。你有没有，真正的爱过我？”

        听到这个问题，瑶池圣母先是秀眉一皱，接着说道。

        “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在你自己心里。如果你是真的爱着我，那我也是真的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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