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程修意也睁大了眼睛，他观察了一会儿，还没等云疏怀他们回答，就猜测道：“是真空吧，你们在周围弄出了一面真空墙。”

        “哇哦，这都能猜出来？”云疏怀惊讶道。

        “不过是善于观察而已。”

        程修意笑了笑指着远处道：“那条线两边的空气流动不一样，这座城市是个风口，远处的树叶晃动幅度很大，但我并没有感受到我们周围的空气流动，所以猜测是真空，是席先生和奚小姐做的吧。”

        云疏怀点了点头，称赞道：“不愧是当兵的，洞察力就是强啊。”

        “谢谢夸奖，但你们能想到这样的攻击方式，还是更厉害一些。”

        程嘉意突然冲上来打断了他们的商业互吹，“喂，既然席凌在努力维持真空墙壁杀丧尸，你抓着他的手干什么？你又没帮忙，别耽误他了，万一分心了，丧尸跑进来，你负责吗？”

        “我来负责。”

        席凌把云疏怀护到了身后看着程嘉意道。

        程嘉意这下说不出话来了，内心还有点委屈。

        明明她是在担心席凌，对方不仅不理解，还回怼她护着那个云疏怀，这无疑伤透了她的心。

        程嘉意鼻子抽了抽，差点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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