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文明很纯粹，又或者说神圣凯莎的领导下让女天使们变得纯粹，她们就是想要让天使正义传播到更多的文明，使天使正义主导已知宇宙。

        尽管女天使不会承认，但她们追求唯一性其实是一种极端。

        就好像一颗星球不会永远只有光明，会因为公转和自转出现昼夜更替那般。

        世界上的智慧生命有太多追求，不可能只有正义，会有负面思想，不单纯只有白，还有黑以及灰，甚至是五颜六色。

        不管是天使文明追求正义，或是恶魔文明主张自由与堕落，天渣爱极了天宫秩序，还是死歌书院喜欢制造死亡，其余的各形各色，吕小布最能接受的其实是，烈阳文明嘴上说国泰民安却是什么都能接受。

        吕小布有问过蕾娜关于文明所持主张能不能变动的问题。

        蕾娜当时用很奇怪的表情盯着吕小布看了很久，没有给出一个正面的答案。

        那么，一个文明的主张能出现变动吗？

        应该是能的。

        只是不能变突然间的与本来主张的相反面，怎么都要有个先类似，再逐渐地淡化原来的主张，形成一个新的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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