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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情人劫 (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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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面的时候陈丛肾上腺素方框分泌,浑身上下的血也“唰”的一下涌上来,冲动下让他不觉得和雷铭硬碰硬算什么事儿。他只知道自己现在背靠部队是个军人再也不是给人家干活的工人了,身份有了转变心里底气足了自然就想把这几年肚子里憋的火气冲着雷铭往出撒。

        但摩擦过了几个小时陈丛躺在床上开始慢慢回过劲儿来,宿舍里已经鼾声四起,只有陈丛一个还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第二天还要学习,已经该睡觉了,但每当他闭上眼睛雷铭熟悉又陌生的脸伴着尖酸的话一遍一遍在脑海里回放,他的心情开始变得复杂,形容不出来的滋味儿蒙在心头让他又觉得憋屈的慌。

        可能是因为生产后伤了身体,也可能是那时候用过什么药,三年前经历失足、生育、决裂,那段昏暗的日子过后陈丛的睡眠一直不好。当兵这些年,若是每天都安排的极度充实有作训或者站岗晚上还能睡得沉一些,若是没什么事的休息日他的心总是无法彻底平静下来,稍微分神就会难以控制的胡思乱想,所以陈丛一点都不喜欢放假,公共假期他也会把自己的身体训练安排的满满当当。

        已经快要凌晨两点陈丛还是心乱如麻,他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来端了洗漱盆轻轻推开门走出了宿舍。明天还有一大堆理论知识等着他,要是一宿都睡不着便等于浪费了明天一天宝贵的学习时间,陈丛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只能朝浴室走去。

        灰楼是特殊部队的综合楼只有特殊部队的在役兵才能进入,所以住着的士兵人数不多,这里配备的浴室也比公共大浴室新一些,喷头下还少有的设立了分开沐浴位的挡板。

        陈丛摸黑走到最里面的喷头下,脱光衣服扭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在浴室内响起。热水晚上十一点就停掉了,现在出来的只有冷水,外面是早春的二月天,虽然浴室内的暖气还是温热的但温度远远没有冬天那么高,低温下陈丛任凭冷水淋浇,他双手撑着墙时不时地伸手抹一遍脸,希望混乱的大脑能尽快冷却下来。不经意间,手又摸到了脖子后面的那个牙印,后颈周围的皮肤因为被咬伤所以是鼓起来的一圈,在冷水的刺激下一圈皮肉都火辣辣的疼。

        “妈的……”陈丛低声咒骂,手却不受控制的又摸了几遍那个齿痕,粗糙的指腹摩擦着那块才受伤不久的皮肤,让疼痛更加清晰。想起来雷铭好像比三年前成熟了一些,他穿着军装的样子要是灯光昏暗不仔细看的话,下颌那里有些像……

        陈丛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出现了早已模糊的身影,三年了他真的有些记不清以前的事了,但是今天见了雷铭似乎又能想起来一些,随后他缓慢的将一只手伸到了胯部,他的小腹紧绷了起来显现出均匀有致的肌肉线条,冷水的浇灌没有停止,他的身体并没有因此冷却反而越来越亢奋。

        当无法入眠已经变成了一种频发的折磨,陈丛在疲惫不堪中做出了更加错误的选择,每当辗转难眠的时候他都会用自慰来打破自己错乱的思绪。

        每次抚慰自己的身体时脑子里意淫的黄色废料,都取材于他唯一跟别人有肉体关系的那一年。三四年前的事情谁能记得那么清楚啊!他逼近高潮脑子里往往一片混乱,在理智被快感和回忆吞噬的短暂时间里,他根本看不清脑海里压在自己身上上下耸动的人是兄弟俩中的哪一个,只记得那感觉真的很爽很爽,爽到他想低吼或者尖叫。

        自慰带来的高潮又快又空虚,当快感褪尽余留的只有暂时的空白与身体上的无力感,陈丛已经习惯了借助这种精神上的疲惫勉强睡去。刚开始的一次两次,他第二天都会感觉到罪恶,但是久而久之这已经变成了陈丛的生活方式。

        嘴里的喘息逐渐加快,浴室中的水声把他的声音完全盖过,稀薄的精液射到了陈丛的手上和瓷砖上,随着水流快速消失。黑洞洞的浴室中陈丛开始发呆,他终于感觉到了疲惫与困意,靠着瓷砖滑坐在地上的时候,在莫大的空虚中,陈丛的内心开始自我反省,他觉得自己这种人无论多大年纪都逃不掉偷偷摸摸的做些个不入流的事,可能他这辈子注定是生活在泥土中的蚯蚓,终生不得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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