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喜欢他么？”顾珩也不知怎么就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他偏头朝樊星露出个稍显尴尬的笑容，“你也可以不回答。”

        “嗯，那我选择不回答。”樊星佯作淡定，答得轻飘飘且不置可否。

        “那就是还喜欢了......”顾珩语气难掩落寞，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了胸口，又酸又重。

        樊星蓦然想起了第一次遇见顾珩的那个晚上。或许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预示，预示着顾珩是他梦这一场的开端也是结束。

        其实，梦能走向这样的结局，已然是太好。

        樊星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突然止住脚步，转身深深看着顾珩。在对方同样停下后，踮起脚吻了他一下，然后砸吧砸吧嘴，长长地叹息一声：“酸酸的。”

        事情转折来得太突然，饶是见惯大场面的顾珩也忍不住愣在原地。他在昏黄中静静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樊星，还是一如之前的样子，笑得干净而温婉。

        许久，顾珩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拉起樊星的手，与之十指紧扣，继续往前走。

        这个冬天，应该不会太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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